星期一, 二月 27, 2006

昨天一时兴起,拍了一张静物写生…… 猜猜这是什么?提示:照片中的物体高度约是3、4公分之间。

周末

周末就这样在吃饭游戏中过去了。据说是为了给willie同学送别。这种送别方式基本代表了我们和willie之间的友谊,是一种建立在吃喝玩乐之上的,满足人们最基本的精神生活要求的友谊。这么高尚的事情,不细说了。

星期五, 二月 24, 2006

无敌流水帐

昨天早晨又去牙医那里走了一遭。眼见今年的保险又快用完了。牙医的确是一门挣钱的好职业。有那么几十名象我这般的主顾,吃喝就不愁了。但是这次和牙医的见面影响了我一天的情绪。一天内我含着腮帮子忍受一些不算疼不算严重的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来。到了晚上,看了一会儿ABC的Dancing with Star节目。他们的音乐说不出来的奇怪。比方说,一对人在跳一种貌似Flamenco的舞的时候,配乐却是Michael Jackson原唱的Thriller。更不要提他们的桑巴了。可见美国人对拉丁的理解。不过几个人的Jive还是颇有趣。当年John Travolta的表演,他们又来演。最后一对牛仔舞也很不错,以致于评委提到了断背山…… 看来全世界的牛仔们要背着这部电影留下的精神遗产过一阵了。

今天早晨起得更早,发觉昨晚下了雪。车上积了一小层学。停车场的地上结了冰,很滑。我去QFC买了两盒吃的,捧着它们在早晨的寒风中站了40分钟,因为该死的373路车没有来。这件事情在我两年多的公车经验是第一次在早晨发生。这对我的心灵造成了伤害,以致于我最终换了车上,在车上也没有心思学习,翻来复去的想Yo no bailo con Juana。

在公车上遇见了平时也坐373的YY。心想,看来倒霉的人还真多。可是她说,她是在家睡了大觉,没有去等那一班没有来的车…… 可见早起未必是好事情的。

幸好没有错过上午的会。不过实验室的助理谢丽太太今天生日,所以有人带了一个大蛋糕过来。这样,我早晨去QFC买的donuts, scones什么的就少有人问津了。

完美的一天,就是这样开始的。中午开完了会回到办公室坐下。发觉昨天的OpenOffice到今天总算编译好了。玩了一小会儿,好像功能很完备的样子。然后又觉得自己很浪费资源,因为实验室已经为大家买了MS Office的。

然后随便和好久不见的小鹤同学在网上打了招呼。就决定坐下来写blog,一边吃昨晚剩下的豆干炒毛豆炒藕片炒芹菜炒培根炒……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期待周末…… 因为…… never mind……

星期四, 二月 23, 2006

Willie

Willie要走了……

想两年多前一个傍晚里,遇见他和其他一伙人的时候,好像就是昨天。当然,那天去哪里的饭馆吃的饭,饭后去的哪里我是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吃饭的时候Willie同学满脸堆笑抢着给大家倒茶,我心里想,这个小同学蛮有规矩嘛。

如今吃饭的时候,这厮抢着吃虾……

不管我们呵斥,或者嘲笑,或者打击,他完全当作没有。我想,这就是我们这些年来不间断打击他的结果。他已经练就了一身功夫,什么都不怕了。

我们给他找了个表哥来管教他,结果,现在吃饭的时候有两个人抢虾了……

我又要自重长老的身份,又要有虾吃,吃饭的时候就很紧张了。

我们之所以可以迁就Willie的原因是,他给大家带来了快乐。我们打击他,调笑他,暗算他,明算他,他总是憨憨地笑着,承受下来。这样的人,不是很多了。现在他要走了。我们要珍惜,Willie在西雅图的最后的时光。

好纪念一下一起吃饭,打游戏,唱歌,上山,下海等等等等的日子。

星期三, 二月 22, 2006

银子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银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那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银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数不清的银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银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花的尽管花了,赚的尽管赚着;花赚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的所有也茫茫然跟着折旧。于是,洗手的时候,银子从水表里过去;吃饭的时候,银子买来的粮食从口里过去;默默时,屋子里的冰箱暖气电脑还在我凝然的双眼前烧着银子。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打开电灯,他便伶伶俐俐地化作光线,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熄了灯,第二天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房钱。我掩面叹息。但是新买来的东西又开始在叹息里折旧了。

  在逃去如飞的银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花去那么多的银子,换来的除发票外,又剩些什么呢?花去的银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发票呢?我何曾留着像破纸样的存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花这一遭银子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银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Linux, Yeah!

为slashdot一则gnome要发新版本的消息所鼓舞,为了重振自己的geek风采,为了追赶自由软件的时代大潮,我把办公室的一台dell上的系统推倒重装了Linux。这台奔四在我手也大概三岁有余了。1.7GHz的CPU已经算是中年,256M的内存也不太充足,显卡什么的就更不用提了。但是它还算安静,也比较瓷实。三年里估计重启关机次数在一位数。除了有一次被人黑了之外,还没出过什么毛病。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给它安上了最新的gentoo。现在它正在快乐地编译gnome中……

想当年,俺第一次玩linux,还在国内,在自家的486上装slackware。那时候,unix都不熟,做什么,就一个敢字。编内核,编驱动,倒腾设置,不亦乐乎。现在去网上google,还可以看到自己当年在usergroup跟人讨论一块modem/sound二合一卡怎么设置的帖子,可见当年自己是非常的hardcore的扇子。

后来到美国,从实验室搬了一台旧苹果回家,也是推倒重装linux ppc。苹果不是开放系统,有些硬件细节都不公开,所以玩linux也很有乐趣。光是折腾显卡,声音就很费功夫。不过弄好了也非常有成就感。

现在装gentoo,三下五除二,东西就好像都work了,都觉得有些成就感不足呢。

可惜,hardcore管hardcore,当年没有在linux上整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了。除了练得一手打字飞快之外,现在真的是没得可炫了!

星期二, 二月 21, 2006

iTerm

几乎一年之后,iTerm今天终于又有了更新,0.8.2也。计划在不久的将来就把它拉扯到1.0,正式发行。当然,在此之前,咱们要搞些Beta版,Preview版, Release Candidate版啥的,过一下瘾。

为梦想而舞

西班牙语台Univision最近有一个节目叫Bailando por un sueño,意思是为梦想而舞。一些平头百姓参加的舞蹈比赛,获胜者可以实现他们的一个愿望,往往是煽情的那种,比如说为家人挣医疗费等等。

比赛内容主要是拉丁舞,salsa, cumbia, merengue, chachacha, 还有tango,再有些disco之类的,两人一对,其中一人是老百姓,另一人则是演艺明星之类的人物。有评委,还有观众投票。

Stella同学对跳舞有兴趣,所以每星期没有事就看。现在只有三对人了,其中一对,我们在比赛初就以为他们会被淘汰,结果一直坚持到现在。这一对中,一个是个毛头傻小子,另一个则是漂亮的乌克兰金发美女Ana Layevska。估计这样的美女加傻小子的组合最容易受到观众的同情,所以虽然跳得不怎么样,每次PK时候都能赢观众的票。剩下的两对,一对是灰姑娘和喜剧明星的组合。他们俩的确跳得好,也受观众欢迎。另一对舞蹈也很出众,但是两人之一是名肌肉夸张的职业摔跤手,总是一股咄咄逼人的样子,估计最后观众不会把票投给他们。

Univision凭着这个节目,在这段时间档里的收视率超过了CBS和NBC。考虑到这是个西语频道,可以想到这个节目是多么地受欢迎了。

长周末的流水帐

昨天去滑雪了,今天腰酸背疼的坐在办公室里。还很困。于是决定,写一会儿作文。

上个周末是长周末,却又正好是轮到我在实验室值班。所以每天都要去一下学校,这样就没法出游了。不过,每天也都没闲着就是了。

星期五晚上,JYY和ZC请大家去玩。他们最新婚了,大家借机闹腾了一晚上。回到家睡觉都几乎是三点的事了。

所以星期六白天什么也没干。去了下学校。晚上在Beso del Sol呆了三个多钟头,完了半夜一点多去Belltown的一家店喝汤。一来二去,回家又几乎三点了。

星期天就也没有能够起早。下午去看了Brokeback Mountain。关于这个电影,已经有无数影评了。所以我也不假模假样来提供一下我的观点了。其实要不是Stella,估计我也不会去看。Stella看完电影就开始问我说,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呢?我说,我就是知道呗。她又说,那要是我是同性恋怎么办呢?我说,这么漂亮的女同性恋很少的。Stella显然对这个答案仍不十分满意,自己继续去思考这些可能性去了。

天气很好。于是就去Arboretum转了一圈。看了水边的鸭子。研究了树啊花啊什么的,就回来了。

星期一是滑雪。继续磨练自己。看样子,今年有希望把蓝道练到精熟。

就这样,流水帐结束了。

星期五, 二月 17, 2006

故事

也许,我应该摒弃流水帐的blog,开始写完全的故事,没有时空的限制,云里来雾里去,神仙一样。比方说:

话说那一夜里,他骑着马回家,到了院子门口,发觉并没有点灯。可是他心里正想着些白日里的琐碎事情,并不为意。走进院子的时候,狗没有叫。他自己没有养狗,可是邻家的狗以前总是会在他回家的时候叫上几声。一样东西存在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不管是好是坏,有没有意义,一旦没有了,你都会有失落。可是他心不在焉,没有察觉狗的沉默,穿过了院子,打开门。这时他才开始觉得家里和往常不同。屋子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声音,或者动静。他走进屋子,合上了门。并没有马上点上灯,也没有上好门拴,也许是在为自己留下一个出口。在屋里,他一个人。这种存在理应最安全最保险,可以肆意做任何事情。可是,他却觉得紧张。这片安静的漆黑中,似乎隐藏着各种莫名的玄机,一种说不出来的威胁。

就在这时候,狗叫了。他可以听到一个人从院子外进来。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似乎那个人也感到了黑暗带来的威胁,踌躇不定。就这样,一扇门相隔两个人,各自揣着不同的心思,站着,静止而紧张。

OK,今天的故事会节目到此结束。早晨起来出去买了一堆donuts,为了上午的会做准备。外面阳光灿烂的,并不妨碍冷。我一只手托着两盒甜面圈发抖,另一只手揣在兜里握着坐车的月票。如果我还多一只手,我会用它来捂住自己的领口。也许还需要一只手去擦冻红的鼻子。就这样的,我想,如果我是作家,我要写一个关于有四只手的人的历险生活,讲他如何做大家做不到的事情,却又如何被大家歧视,如何被心藏机关的伪君子利用,如何挣扎在生活中,但是,最后要加上一个喜剧的结局,他如何做了英雄,救了美女,赢得了大众的同情,揭穿了恶人的伪善,从此幸福地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云云。好,就这样。接着干正经活。

星期四, 二月 16, 2006

冬天就要过去了

今天,在手术前洗手的时候和老板闲聊。老板问,好久不见你,忙什么呢?我说准备我的talk啊,调试程序啊什么的,总的说起来不太忙。老板说,我不行,都快忙趴下了。最近的这个grant把我折腾大了。你的那篇东西我估计又得往后拖一下。你去滑雪了没有?我说,今年只去过一次。老板说,可惜三月份我不能去犹他了,不然可以一起去滑雪。我说,你有没有看到小李的那封email?Newsome要往自己脑子里安电极了。老板摇摇头说,他终于彻底疯了。我说,对了,Stella从中国回来了。老板作大悟状,说,哦!这个时候,手也洗完了。我们进手术室套上无菌手术服,开始操作。

话说星期二晚上,Stella对我说,我请你吃饭吧?我说,我请你吧。她说,不,我请你!我说,那好吧。晚上很冷。开了车出去。月亮圆圆的挂在天边。我说,你记得在三欢岛上的那个晚上吗?月亮也是那么圆那么大。Stella说,前面好像房子着火了,有消防员。我说,车里好冷啊。说话间就到了餐馆,145街上的Everest Kitchen。Stella说,好像这里可以跳舞呢。我说,不会吧,这么小的地方。她说,把桌子一撤就好了嘛。点了两份很辣的菜。我说,好久没有吃那么辣的东西了。要多喝水。吃完了,Stella付了钱。我们走出来。我用遥控器开了车门。Stella说,我这边的门拉不开。我过去一拉,说,真的,冻住了。又用力拉了一下,把门打开,说,好久没有那么冷了。都快三月了。上了车,我说,我要回去向大家吹嘘,情人节女生请我吃饭呢。Stella说,哼。我啦啦啦地唱了几句。Stella没有打算理要我的样子。我们都很饱。开车走了。

星期三,在家边上的篮球场玩了一会儿。篮球已经不太有气了。再过一个月,就会到了日长夜短的日子了。一个冬天就快要过去了。

星期二, 二月 14, 2006

一晃一晃

一晃一晃的,blog居然已经有四天没有更新了。我赶紧补。

先说星期六,是06年第一次去滑雪。还是Snoqualmie Central。滑雪这件事,还是比较容易生疏的。一个多月不去,第一次坐了Central Express那条lift上去,站在坡上往下一看,心里直发毛。下去的时候一转弯一停顿的。虽然没怎么摔,但感觉差透了。不过上下了几次,感觉就来了,就可以左晃右晃的下来。还受到高手YH同学的称赞。那天俺还带了一下新学滑雪的ZF同学上绿道。看他小心翼翼地慢慢滑的时候,就想起了一年多前的我来了。心里还是很有一些成就感的。

今年的雪多,应该可以滑到四月份。我一定要好好把这门技术活给练了。虽然不能象那些野小子一样又翻跟头又转身的,弄个匀速下行也就差不多了。

晚上终于看了《无极》。由于已经被大众汹涌澎湃的影评熏陶过,再加上看过了《一个馒头引起的血案》,我还是相当enjoy这本电影的。时常能够被严肃的剧情引得大笑,没有一点失望的感觉。

星期天起的晚了。阳光灿烂的,去打网球。出了身汗,就出去逛街。直到晚上八点,觉得肚子饿,直接去了一家叫BCD的韩国豆腐店。就这样,回到家都9点半了。随手开了电视,结果被Discover频道的两部片子吸引。Before the Dinosaur和Walking with the Cavemen。前面一部讲的进化。电脑特技做得很好,给人亲历远古时代的感觉。那些奇形怪状的古生物好玩极了。后一部说的是人类的进化史。原来,最近的两三百万年里,存在过好些种类的古猿人。除了最后进化为现代人的这一支外,其他全都灭绝了,包括我们中国的北京人,欧洲的尼安德人,等等。他们原来都是和我们不同的种。他们中有的是因为过于适应环境,缺乏进化的动力而停滞不前;有的则是不够适应环境的变化而被淘汰。也有的也许只是不走运,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消失了。猿人们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这些古猿人好歹都在地球上存在了一百万年之久。那么我们现代人,能不能延续那么久呢?也许有朝一日,核战争一爆发,大家都玩完。

不过,要是现在世界上还存在着和我们不同种的人,那会是什么样子呢。比方说,要是澳大利亚是被一个浑身是毛,和我们不能通婚(生物意义上)的物种占领,我们和他们会不会和平共处?

所以,星期天晚上,看猿人一直看到三点。星期一就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白天在学校好好呆着。这些天要做的事情排着队。忙。到了晚上,看了《七剑》。又是一部大制作武打片。徐克同学还是有一套的。打斗看起来比较专业。比无极是强了许多。但是故事有些乱七八糟,不太连贯。说是时间不够,说不全所有细节,可是为什么还要安排陆毅同学在山上大喊一声来福你走好呢?是我不容易被打动,还是这个设计有点傻?

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星期五, 二月 10, 2006

古巴电影

第一次看古巴电影,Waiting List。说的是一群等公车的人的故事。从电影中得以窥见一些古巴的风情。电影里的人们以同志相称,而且显然他们为社会主义而骄傲。他们看起来穷穷的,但是生活似乎悠闲,又容易快乐。这样的一个国家,一定要去拜访一下的。

星期四, 二月 09, 2006

星期三, 二月 08, 2006

婚了

昨天上午,iMash告诉我,又有人婚了。

晚上,Stella告诉我,她听说,她的backup对象,回国了一次,私自婚了。

前些天,她收到了高中同学的婚礼邀请。

再前些星期,班长的妹妹正式婚掉了。

这样,我们认识的男男女女,纷纷攘攘地,婚了。

Stella这样分析道。快到30的人比较容易恐慌。等过了30的,就无所谓了,不怕开水烫了。这个理论,我怀疑是我自己教给她的。因为我在廿九三十之间的时候,也颇动了一阵让自己婚倒的心思。结果却是两散。现在,回顾一下,当时的心情,的确是有些恐慌的。

Stella本人,似乎一点没有这些症状。听到别人的婚讯,她的反应多半是又不能多拉那个人出来玩了。

我在早晨,用新学的意大利语,对Stella说buongiorno, mi principessa的时候,心里想,这个小妮子,真要是也婚掉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要是时间是一盘录像带,就可以快进到未来,去看一眼,多有趣。

星期二, 二月 07, 2006

Buongiorno, mi principessa!

开始只贴了一小段,可是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觉得应该记下的。所以就成了这么凌乱的一篇。

这些天真够忙的。周末Stella的二姑从LA来访。作为一名有车阶级,我只好义不容辞地承担了司机兼导游的工作。

这边的天气也开始不可预测起来。星期六的时候起了大风。家里断了电,据说是大风刮倒了树,挂断了电线。停了暖气,早晨起床的时候屋子里冰凉。出去玩。可是在Pike Place Market水边的时候,几乎都被冻僵。再回来,躲在被子里睡午觉。突然来了电,觉得文明世界真是好。

到了星期天,又开始阳光灿烂起来。今天也是。上学从红场走过的时候,又看见了久违的Rainier山。白白的皱皱的好像是谁贴在天边的剪纸。

晚上重温了一遍La Vita è bella,感叹。感叹。最近对意大利电影很着迷。逗笑的喜剧,又很有意义。

那个小孩子从柜子跳出来喊"Buongiorno, mi principessa!"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

其余的事,包括周六晚上的学校CSSA的春节晚会。久仰了YY同学的小提琴那么久,这才是第一次听到。可惜音响效果差强人意。

还有,星期天,西雅图的Seahawks输了Superbowl的比赛。晚上看新闻的时候,球迷们都依然热烈地支持这支队伍。我不是橄榄球的球迷。比赛的时候我没有在家看电视,而是在一家Sears里逛。诺大一个停车场空空的只有我一辆车,感觉有些恐怖。

下星期一定要去滑雪。不能浪费了我的季票。

星期五, 二月 03, 2006

Pablo Neruda诗一首

Soneto XXVII
Desnuda eres tan simple como una de tus manos,
Lisa, terrestre, mínima, redonda, transparente,
Tienes líneas de luna, caminos de manzana,
Desnuda eres delgada como el trigo desnudo.

Desnuda eres azul como la noche en Cuba,
Tienes enredaderas y estrellas en el pelo,
Desnuda eres enorme y amarilla
Como el verano en una iglesia de oro.

Desnuda eres pequeña como una de tus uñas,
Curva, sutil, rosada hasta que nace el día
Y te metes en el subterráneo del mundo

Como en un largo túnel de trajes y trabajos:
Tu claridad se apaga, se viste, se deshoja
Y otra vez vuelve a ser una mano desnuda.

Morning
Naked, you are simple as one of your hands
Smooth, Earthy, Small, Transparent, Round
You have moonlines, Apple pathways
Naked you are slendor as a naked grain of wheat

Naked you are blue as a night in Cuba
You have vines and stars in your hair
Naked you are spacious and yellow
as summer in a golden church

Naked you are tiny as one of your nails,
Curved, Subtle, Rosy, Til the day is borne
and you withdraw to the underground world

As if down a long tunnel of clothing and of chores
Your clear light dims, Gets dressed, Drops its leaves,
Becomes a naked hand again


就是Il Postino里的那首被Beatrice藏在胸口的诗。这里你可以听到Sting朗诵的版本以及法文和意大利文的翻译:Sonetto XVII-Morning

星期四, 二月 02, 2006

天玄地黄

白忙之中写一篇儿…… 前天看了Il Postino。这部片子流传了很久,我一直被误导以为是一部完全的搞笑的电影。其实,电影完全可以用来作共产主义教育。小渔村里的贫苦渔民,被迫害流亡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西装革履满嘴谎话的资本家政客,最后还有流血牺牲,都可以赶上主旋律电影了。


主人公的表演很感人。那名意大利演员,在拍完电影之后的第二天就心脏病发作,为电影事业献了终身。当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郁闷了好半天。当然,电影本身的结局,也是很郁闷的。一个小人物,没有许多智慧许多能力。他只是自己努力做一些自己本来可以做到的事情,却被命运无情地捉弄了,丢失了自己的一切。这样的事情是我最害怕看到的。

所以我喜欢看Forrest Gump。因为他也是一个小人物,也只是努力做一些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命运总站在他的一边(除了救不了可怜的Jenny),多幸福啊。

联想一下自己。从来没有想改变世界。每天里忙碌着些小事情,做着些小小的梦想,打算些小小的将来。也许哪一天,这一切都会完全的无情的破灭掉呢。

所以,有时候会想些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之类的事情。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类的事情。谈笑间,沧海变桑田之类的事情。

多么爽啊。

可是,那些拥有似乎无穷力量的人,自己没事在家踱着方步的时候,也会想到自己也许会有失去力量的那一天吧?希特勒同学在防空洞里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想重做一个维也纳街头的小画家呢。

天玄地黄,宇宙洪荒。我们都是一样的渺小,一样的挣扎。得到越多,越是害怕失去。无产阶级,是最有力量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