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发财

星期二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坐着出租车出了火车站已经是将近12点。我却发现四处烟花此起彼伏。我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迎财神呢。

恭喜发财这句贺年词连不少老外都学会了。可是，据我N年漂流海外的经验，至今没有发现还有哪个国家的人用这么铜臭味的语言来贺喜新年。也没有哪个国家的人有迎财神这样的风俗。对钱赤裸裸的追求已经变成了我们文化的一部分了。

我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小时候显然不是这样。文革的年代不可能如此。我猜想民国的时候也不是。再往前，那个把商放在士农工商最末的年代，应该也不会这样。这应该是我们这么多年的追求GDP、追求发展、全民经商所带来的副作用吧。

我也热烈地喜爱钱，不过我还是想给自己划一条底线，也许是很虚伪的底线。钱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不会把它当作我追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