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四月 30, 2012

割草机


星期六,我把修好的割草机带回了家。我决心继续自己割草。用省下来的钱买最新的gadget!

这些天的睡眠和工作

乐乐小朋友晚上睡得越来越好。周末的晚上,他竟然一觉睡了六个小时。看起来,他安稳地睡过整个晚上的日子就快到了。

与此同时,我昨天晚上迟迟不能入眠。脑海中,关于实验设想的一个个念头不停地窜来窜去。我一边郁闷自己不能入眠,一边又在想,我是不是成为真正的科学家了呢?说不定会有什么伟大的理论发现就会这样窜进我的脑子呢。

今天早晨,两眼通红地起了床。上午,又忙活写了半天matlab的程序。突然,有一个漂亮的数据图冒了出来。心情大好。如果,我能够把我的实验数据再重复一遍,就终于又可以发表重磅论文了。

我不禁按奈不住心情澎湃起来,写下了这篇博。

星期五, 四月 27, 2012

访问神经所

话说这次去上海三天,探访的乃是传说中的神经所。 

神经所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其实它的全名是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坐落在岳阳路的中科院的大院子里,和生化所、细胞所什么的在一起。当年读书的时候我对岳阳路还是很有点印象的。因为经常去那里的科学会堂去参加课外活动。但是中科院的大院子从来没有去过。 

这次到了那里,第一印象是,岳阳路怎么这么窄。相比之下,相交的肇家浜路简直是无比的大了。从繁忙的肇家浜路拐进岳阳路,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到了中科院的院子里面,更是如此,还真有点研究所的气氛。正对大门的,是一座殖民时代风格的大楼,现在叫做生物楼。院里的一些领导的办公室在这里,也有一些实验室。大楼从外面看还比较气派,不过走进去就有些差强人意。整个楼里有些阴森,墙似乎没有好好粉刷,甚至连房间的门看起来都似乎有些快散架了。一些过道里还堆放着杂物。我觉得,每年拨款几千万元的中科院也应该在面子上下点功夫,这楼的维护也太差了。后来有人介绍说这个楼的根基其实还是非常好的。有些精密怕震动的实验室都设在这个楼,因为其他的新楼震动大一些。可见,楼是好楼,只是维护的问题。 

不过神经所的主楼不是这幢老楼,而是一幢相对较新的楼。没有生物楼那么大,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有风格,不过里面显然要干净亮堂许多。神经所的实验室最多就在这个楼。另外还有一个小楼,有一些动物实验室,包括我研究的动物。在主楼的背后,又正在修一幢崭新的大楼。外面似乎都已经修得差不多了,非常现代化的气派的一幢高楼。据说年底前可以投入使用。可见神经所的未来发展余地还是很大的。 

在楼外,一片大草地修剪的很好。对面是生化细胞所的一幢看起来也是非常新的高楼。我没有进去参观。我还在所里的食堂吃了顿午饭。原来食堂也可以点菜的。我被招待的午饭包括牛蛙、羊肉汤、水煮鱼这样的大菜。看起来中科院的伙食还挺不赖的。 

在作了一个报告,见了东道主的许多名研究员谈天说地,并且和所里的研究生们举行座谈会之后,我体会到所里的科研水平非常高。许多研究小组都发表了非常好的论文。学生也很聪明。我的全英文的报告似乎大家在理解上都没有问题。不少学生还举手问了问题。他们用的也是英语。从他们的语言表达来看,并不比我认识的在美国读书的中国学生差很多。而且他们问的问题也很在点子上。我觉得这些学生和我当年读书的时候比强了不少。我带着对神经所美好的印象回家了。 

在和学生座谈的时候,面带稚嫩的学生们向我提出了诸如你是如何走上科学道路的这类问题。这让我觉得很有趣,因为他们显然把我当成了一个学习的榜样了,似乎急于想知道一些成功的奥秘。但是,显然我第一不算很成功,第二也不是好榜样。所以,我运用统计学的原理,向他们指出我这个统计样本非常小的这个事实,告诫大家,不要向我学习。

星期三, 四月 18, 2012

闪回

星期五,我就要坐着飞机飞回上海。在三个晚上之后,我再闪回美国。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行色匆匆,就像《八十天环游地球》里的弗格先生一样。我只但愿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航班。

星期二, 四月 10, 2012

割草

春暖花开,草坪的草也在疯长。我们的割草机还在维修中。我自己也想偷懒。我屈服了。我终于决定放弃自己割草。

星期六的时候,我打了电话,找人来割我们家的草坪。来了两个人,开着卡车,拉着他们的割草机。割草机轰隆隆地响起,长长的草就短了一大截下去。还有一个人拿着一个手持的割草机把草坪边上的草也修剪起。

十五分钟过去,他们就干完了。我必须承认他们干得比我强的多。我家的草坪显得整齐多了。

代价,一个月一百块。这超过了我的手机月份、Internet月费、每月的电费等等等等。唉!懒惰的代价。

星期一, 四月 09, 2012

亚马逊

在交了$75年费加入了亚马逊的Prime俱乐部之后,我发觉我成了一个购物瘾患者。

地铁站

一个多星期前,我在地铁站里惊诧地接到了一个手机电话。于是,我欣喜地发现,在数十米深的地下,我们的地铁站也有手机信号了。而且3G网络的速度还很不赖。

骑车

今天早晨,我没有开车,也没有坐公共汽车,而是骑着自行车到了地铁站。

费时12分钟。

这虽然是很平凡的一个变化,但是对我来说并不简单。我花了一星期的时间,从亚马逊上买了头盔啊、车锁啊之类的小零件,又把很多年不用挂了不少蜘蛛网的自行车稍稍拾掇了一下。星期天的时候,我还特地骑车去地铁站转了一圈,以确认这条路骑自行车究竟该怎么走。

虽然我们这一带没有什么山,但是路上也有几个上下坡,踩得我颇为吃力。我一直不太喜欢骑车,就是因为很不喜欢坡路。不喜欢大腿酸麻的感觉。不过我想,每天除了150级台阶,再加一点额外的锻炼也是好的。

我查看了一下地图,觉得以后也许可以骑车直接到单位。谷歌说要一小时25分钟。路上很长一段似乎是专用的自行车道,所以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试一下。

不过今天10几分钟的路,我就觉得屁股有点疼。也许是坐垫没有调整好。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法骑一个多钟头了。再研究,再研究吧!

星期二, 四月 03, 2012

被透视

昨天下午下班回家的时候,我在地铁终点站下车,看见了同事艾米丽。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知道她的家住在地铁线的另一头。于是我走上前去对她说,“Hey, Emily!"。然而她虽然是迎面向我走来,眼睛看着的是我的方向,可是直到我们迎面错过,人也完全没有反应。仿佛我是一团空气,她的目光透视我而去。

我觉得很奇怪,不过还是没有转过身去拍她,而是匆匆地赶路去追公共汽车了。一边走我一边在想,也许艾米丽有个双胞胎姐妹,也许是她忘记带隐形眼镜,也许她是CIA间谍正在执行任务,也许那一刹那matrix被reload。

想着想着,到家了。


割草机



过了一冬天,我家的割草机罢工了。我简单地看了看,没有明显的解决办法,然后就上网查看了一下广告,今天就把它送修去了。

一个两百多块钱的割草机,修理一下可能要一百多。想想不太值。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