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七月 31, 2007

上个周末

周六的时候重访Rainier山的Paradise。上一次去是冬天,白茫茫的一片雪。再上一次则是八月中,去爬Camp Muir。这次七月底,据说是野花最好的时节。果然是比前两次强了不少。我们来回走了一圈,可是因为晚上要去赶一个饭局,结果玩的时间比路上的时间少。

而且,还把车镜子给蹭了。郁闷。

晚上的饭局,是Stella同学以前的roommate。因为要去东面做postdoc,所以一起做告别。我算是家属,去凑热闹。吃了个撑,回家。

周日跑去CSSA的烧烤。主要原因是Stella在CSSA帮忙,所以我就是帮忙的帮忙。CSSA的活动似乎是新到西雅图的人来得比较多。大概是可以认识些新朋友。不过我觉得这个目的其实也不容易达到。我在那里转了一圈,基本还是和认识的人说话。

CSSA的人还是很辛苦。我很佩服这些热心人。

去吃了烧烤,我们跑到Ballard Locks那里去看三文鱼。以前我去的两次都是十一月份的样子。这次去,看见了很多鱼。站在岸边就能看见水里挤着游来游去的大鱼。偶尔会有一条鱼突然跳起来。那里在海湾的一侧修了玻璃墙,可以看到水下。这样更是可以把这些大家伙看个清楚。三文鱼长得很凶狠的样子,水里有那么多,可是不知道还有多少成了我们的盘中餐。

人真是自然的敌人。

另. 这些天都没有时间弄照片的事。回头再贴吧。

星期一, 七月 30, 2007

中学同学

星期五晚上,如约打电话到中学班主任的家。张老师非常的高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我们聊了一小会儿,说了些不要紧的话。也许下次回国的时候我应该回去看看他。

随后,收到了班长新编的同学通讯录。我研究了一下,班里四十四个人里,在美国的四个,在日本的一个,其余有联系的似乎都在上海。名单里的名字,有些几乎都已经忘记。有些高中三年也许没有说过三句话。有些曾经与之喋喋不休许多话。很好奇,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星期五, 七月 27, 2007

中学的回忆

既然说到中学,就多说几句。

上海的中学有市重点、区重点和普通中学之分。我那时候的规矩是市重点除了几所住宿学校之外只能考本区的,区重点以下则是在区内划片就近录取。我当时家在杨浦,似乎市重点中不住校的唯一选择是控江中学。学校倒是离我家不远,但是我没有考上。所以就被就近录取到一所区重点。

为了不被google挖掘到,学校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反正区重点就那么几所,熟悉杨浦的人都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我很喜欢我的学校,原因之一是自由。似乎作业也没有什么负担,很多时间可以去玩。关于鸡头牛尾的理论,在这里也适用。窃以为,按我的资质再加上用功程度,要去一所好学校是很难拍上号的。但在这里,虽然一开始我也不过是中游。但是到了高中,慢慢地爬到了班里的领先位置。老师们对我就相当的放松了。

那时候非常喜欢玩电脑,自己没有,当然要打学校的主意。我喜欢学校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学校的机房可以随便去。这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的。我是慢慢博得计算机老师的欢心才获得这种信任。

中学的同学也很有趣。学校里似乎没有死读书的人。要是大家选书呆子,也许我还会入围。结交的一帮人里,总是一起傻玩,从来没有高尚地谈过人生和理想,多数时候贡献给打牌、踢球、乒乓、吹牛皮、骑自行车瞎逛。大家又都没钱,不会做下馆子之类的奢侈事情。买瓶汽水还要比谁喝得慢。获胜的人会得意地晃着自己的半瓶汽水跟别人炫耀。

我这样说自己的学校,似乎这不是个很利于学习的地方。不过其实学校每年升大学的比率几乎到了100%。当然要托上海大学多的福。而且去好大学的人也一定比市重点的少些。但是作为鸡头,一般还是会有好去处的。象我,就混进了复旦。

刚到复旦的时候,我想,读书谁怕谁。一年过去,考得还行。第二年,就再也不关心成绩了。一直混出大学,玩了个高兴。

中学

我的高中那个班里明天要搞聚会,在原来的班主任张老师家。当然是在上海,我去不了。不过原来的班长要求我到时候打电话去慰问张老师,说他最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

我在高中的时候,张老师已经似乎快退休了。我觉得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身体有些问题也是正常。可是昨天仔细一推敲,我毕业不过15年。按当年他55岁算,他今年应当70左右。似乎比我的老爸还年轻一些了。

我一直觉得,我的老爸最近的心脏问题来得突然,他应该还年轻,不应该有这些毛病,而且对他的康复也很有信心。现在这么一想,意识到自己需要珍惜时间,多孝敬老爸了。

再回头说老班主任。张老师教物理,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经常和学生没大没小地吹牛。他对我还是很好的。教了那么多年书,来来去去的学生一茬又一茬,不知道有多少能记得。

对于老师,我还有一些奇怪的疑问。比如说,中学里似乎考取师范学校的都是成绩一般的学生。最后毕业来中学作老师。论理说,他们从学问等等各方面并非顶尖人物。可是,读书的时候,还是对一些老师的水平很佩服的。

中学是最后一个需要学习所有课目的学习阶段。人一辈子在很多方面的知识,到中学就差不多学到了头。对我这样学数理化的人来说,语文啊、历史啊、地理啊什么的基本就是这样。虽然后来会零敲碎打补充一些,但是再也不会有完整的学习了。

所以,我觉得中学还是非常重要的。

Running Scared

昨晚在家里看了Running Scared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黑帮故事。故事的中心却是一个受虐待的小孩子。情节还颇有些可以回味之处。不过画面上充满了暴力。黑帮火并时,观众的眼球跟不上人死的速度。电影的语言也是一个粗口大荟萃。据说F词出现了三百多次,不管男女老少都经常使用。导演说以为这部电影会被评为NC-17,结果只得到了一个R,令他喜出望外。我个人以为是因为电影了几乎没有重要的裸露镜头。这也可以说明美国的电影分级制度对性和暴力二者的尺度很不一样。

总的说起来,这部电影还是相当娱乐人。不过,最好不要和父母大人一起看。昨晚Stella的妈妈也和我们一起看了电影。在放一些镜头的时候,我感到了相当的不自然。

星期四, 七月 26, 2007

矛盾

音乐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在家的时候,要是我醒着,一般某样电器必定响着。不是音响,就是收音机,或者是电视,或者是电脑,在快乐地放着音乐。

可是,非常矛盾的是,我对音乐很不在行。我不会任何乐器。企图学,可是又放弃。我不会唱歌。卡拉OK在我看来是折磨。我不能分辨出音阶。出自一个geek的本性,我曾经对数字和频率等等进行了一些研究,大约掌握了一些音乐理论。可是这不妨碍我对音乐的不通。唯一自我感觉良好的地方是我对节奏很有感觉,但是这件事也无法得到客观证实。

我再仔细一想,这种情况似乎不仅仅限于音乐。

喜欢篮球,可是投篮永远不进。

喜欢足球,可是颠球不过三下。

喜欢画画,可是美术课成绩总是糟糕。

喜欢游戏,可是很少把一个游戏打通。

喜欢吃,可是长不胖。

喜欢睡觉。OK,这件事我可以完全做好。从早到晚,无休无止的大睡。

唉,天分两个字,难。

体重

我的体重,在大学毕业来到美国以后,慢慢攀升,在大约六年里的样子加了大约10磅。然后在那个水平维持了约两年,然后又开始慢慢地下降。直到最近,又回到了大学毕业的水平。

Stella同学在最近两年内,体重也在慢慢地减,达到了历史最低水平,并且成为许多人羡慕的对象。

可是,我们两个胃口都很好,吃得也不算少,为什么会这样呢?于是我们去买了秤,开始监督自己。

Stella的妈妈空降西雅图一个星期以来,我们两个似乎都长了一磅肉。虽然,我们还没有确认这个变化是否属于统计误差,但是,我们已经满怀希望了,增加体重的希望。

同时,我决心要重新开始有规律的锻练,免得新增的体重脂肪含量100%。

星期三, 七月 25, 2007

GPS

在我内心深处的购物清单里,除了G5啊,MacPro啊之类遥遥不可及的东西之外,GPS处在一个相当显眼的位置。

我是一个geek。所谓geek,都对所有新奇的科技产品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自从数字相机、手机、PDA、摄像机、MP3播放器、游戏机等等物事一一被我占有或者把玩之后,GPS自然成为了下一个目标。这次去阿拉斯加,租车的时候带了GPS,终于让我有了第一次体验。

Hertz的GPS是Magellan的某个型号,我怀疑已经是比较落伍的型号,因为没有触屏。输入地址不方便。但我还是觉得它很好玩。把地址输进去,然后脑筋也不动,跟着提示走。不过,需要注意几点:一,在城里拐弯路口多。如果GPS说要拐,你一定要先看准路名,不然很容易上当。二是,在穷乡僻壤不要随便相信GPS。我们的GPS经常把我们定位到高速公路之外的荒郊,当我们已经在高速上飞奔的时候,它却一个劲地要求我们先开到路上去。三是,地图还是要带。有时候GPS死活没有信号。这个时候我们只有发挥自己的智慧了。

不过回想当年边看地图边找路的日子,我有些担心GPS会彻底毁掉人的方向感。我自己,从来不怕看地图什么的。AAA的免费地图当然没有GPS那么炫,但是非常管用。所以,我依旧很不肯定自己是不是要去买上一个。

Not Exactly Rockets Science

Not Exactly Rockets Science是我最近发现的一个我觉得很不错的科普网站。

我从小就很喜欢看科普书,但是长大了以后,慢慢地对很多科普文章产生了不满。第一是许多文章哗众取宠。科学是很神奇,但也不是所有神奇的东西都是科学。有些文章专拣一些奇怪的事情说,比方说飞碟,气功,外星人。不是我不信飞碟,但是既然是科普,需要有实验有数据。不然就是科幻。我的第二个不满是许多写科普文章的记者不懂科学,凭想象写。他们报道一个新发现,往往不能说出这个发现究竟是什么内容,有什么意义,实验方法是什么,而是单纯地吹捧。爱夸大其词,吹成旷世的成果,而且吹了半天你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三是,许多科普文章并不能反映目前的科技发展。他们往往是挑些吸引眼球的东西,而这其中很多只是在一些三流杂志上发表,未经证实。多看这些文章容易对科学产生错误的影响。最后一个是,一些科普作家把科普当作小说来写。说一个观点给一点数据也不提供资料来源。这叫人难以信服。

上面的这个名叫Not Exactly Rockets Science的文章则没有这些缺点。他写的东西一般都是基于各个主要的专业杂志的最新研究文章(比方说,我的文章,哈哈!)。作者对这些文章的理解力也很好,往往可以通俗易懂地写出一个研究的背景、方法、结论和意义。而且题材有趣,不空洞。这对于我了解别的领域的最新发展很有帮助。我看了以后,觉得这就是我未来写类似文章的努力方向。

星期二, 七月 24, 2007

阿拉斯加 • 六 • 其他

最后说一下阿拉斯加其他事。

阿拉斯加什么东西都贵一些。所以我们吃住主要是一个省字。先说住。在Anchorage的两晚住在一家叫Arctica的B&B里。那里基本就是一个旧apartment改造,~$60一晚,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不过卫生什么的也过得去,对我们这样自己有车的来说地理位置也算方便,所以也不能算太糟糕。在Seward的一晚上在一个叫Camelot Cottage的地方,~$90一晚。这是我们在阿拉斯加住得最好的地方。它是一个小小的木屋,带卫生间和厨房。里面很干净,布置也很精致。大约离城中心3英里,所以也算方便。在Valdez我们搭了一晚帐篷,是在一个叫Bear Paw的营地。那个营地在一个海边的小山丘上,树木很多。$25。我们都觉得不错。我们在Valdez的另一晚则在一个叫Blessing House的B&B。$80一晚。这家B&B不错。房间干净。带厨房。公用浴室但是很干净。不过店主说要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在Denali,我们第一晚住在公园外一个叫Grizzly Bear的野营地。他们提供各种住宿。我们选的是帆布铁皮房子,不要自己扎帐篷,有床,没有被子和电。我们就在床上用睡袋。$32一晚,省了些麻烦。第二天则在Wonder Lake扎营。蚊子很多,但也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开始担心食物怎么防熊。到了以后发现那里有地方专门让你储藏食物。

至于吃,阿拉斯加到处是卖三文鱼和Hablibut鱼。我们在西雅图也有很多,所以不是非常感冒,不细说了。在Anchorage新奇的地方是有驯鹿肉的热狗卖,味道很香。Valdez的一家叫Mike's的馆子很不错。我点的Halibut号称是三十年老菜谱,是我吃过美国人作的鱼中最入味的一种。他们的一名女招待(领班?老板娘?)很扎眼,叫人不敢多看……

那里的汽油,在大城市里基本和西雅图一个价。Valdez的每加仑要贵上$0.50。

Anchorage的飞机场非常漂亮。玻璃墙,外面就是雪山的风景。而且有免费的无线上网。可是我到上飞机前五分钟才发现。候机厅里有印第安工艺品展览,跟博物馆一样。

租车我们是Hertz,他们有一本很好的旅游指南。我们订的最便宜的economy,到的时候被免费升级到compact,Ford Focus,还带GPS。阿拉斯加的高速和别的地方一样。没有必要租吉普,除非你想走一些没铺的路。

关于阿拉斯加,大致就是这样了。这次去还是花了不少钱,主要是各种玩的项目。像冰川划船,一个人就是$200。还好租车和飞机票都用了航空公司的milage,不然真要破产。

唐诗

据我自己的模糊回忆,本人在各个年龄段里最喜爱的唐诗如下:

小学:
1.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2.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初中:
1.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2.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3.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高中:
1. 主父西游困不归,家人折断门前柳。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大学:
1.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现在:
别说读,便是以前的那些都记不得。google出来贴在这里,表达一下过去闲得可以读书的日子。

Are You Living in a Computer Simulation?

Are You Living in a Computer Simulation?
Philosophical Quarterly (2003), Vol. 53, No. 211, pp. 243-255.

BY NICK BOSTROM
Department of Philosophy, Oxford University

Abstract:
This paper argues that at least one of the following propositions is true: (1) the human species is very likely to go extinct before reaching a “posthuman” stage; (2) any posthuman civilization is extremely unlikely to run a significant number of simulations of their evolutionary history (or variations thereof); (3) we are almost certainly living in a computer simulation. It follows that the belief that there is a significant chance that we will one day become posthumans who run ancestor-simulations is false, unless we are currently living in a simulation. A number of other consequences of this result are also discussed.

星期一, 七月 23, 2007

The weekend

The weekend passed uneventfully. This is the first weekend since Stella's mom came to visit. The weather wasn't great. It rained a lot, but fortunately, not at the time when we exposed ourselves to the open sky.

Friday, a couple got married. Both are Stella's friends. They planned to have their wedding in China, so all they did here in Seattle was just getting a certificate. I didn't go to the city hall to witness the procedure but Stella did. Apparently a girl among the guests (there weren't many of them) bursted into tears when the couple were signing the documents. It was obviously a special moment for the couple, even though they had been together for quite a while, and their life would stay the same for quite another while. I guess that their union would not affect the rest of us either, since we all have long assumed that will happen one day or another. Yet somebody cried. That is the power of this man-made moment of significance. Just like the Valentine's day.

Saturday I took Stella and her mom to the Snoqualmie fall. I had been there once about 7 years ago when I came to Seattle for an interview for my current job. The place has changed a lot. They built a nice walking corridor and an observation deck on the side of the cliff. So instead of grass and trees, now you can have handrails in your pictures of the beautiful fall. Fortunately the old trail that leads you to the bottom of the fall still exists. That hasn't changed much. At the end of the trail, there was another new observation deck and a huge sign which says something like "Do not climb over the deck." But so many people did anyway, and from there, you can walk down to the river beach. The sign probably just worked as a reminder of their success in challenging the authority. Nevertheless, it was a slippery and difficult way down once you climbed over. Although the view down there was much better, I thought we should not do it because of Stella's mom's age. But she herself was no wuss. She wanted to join the kids.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us, she climbed down and walked as close to the fall as possible. We took some nice pictures.

After our relaxing walk, we went to a shopping mall in Northbend. It was not a huge place as I thought. But we loved the price. Stella's mom was impressed too. She thought the price there was even lower than that in China. We came back with a couple of handbags, shoes, sunglasses, etc. Most of them are made in China. It is totally silly that they sell for more in China. Unfair trading, I say.

We didn't spend a lot of time in the mall, because we had to meet with a bunch of friends for dinner. Stella introduced her mom to our friends. After exchanges of hello around the table, I wasted no time in digging into the dishes. Stella was the usual herself. Her mom did not have appetite as good as ours, but she did find some interesting topic to talk about with a couple of friends at the table. I think all of us had a good time.

The dinner pretty much concluded our Saturday expedition. It was encouraging in terms of me practicing my communication skills with the older generation. So Sunday we went to the Bite of Seattle. This is a yearly event at the Seattle Center. Restaurants around Seattle would set up stands selling all kinds of food. I wasn't sure if Stella's mom would enjoy any food unless it closely resembled Chinese, but I thought it's not a bad idea to let her see this unique Seattle culture. Two other girls came along. It didn't rain but it was very muddy in some part of the lawn. There were a lot of people. We happily wandered from this side to the other side. The food was pretty much what you would expect. A lot of BBQ, some Mexican, some Thai, Philipino, Hawaii, New Orleans, Russian, and so on. Stella's mom wasn't keen on trying exotic food. Stella and I didn't feel like eating too much either. The only thing we tried that is worth mentioning is the durian (榴莲) ice-cream. For those of you who don't know what durian is, don't try. It's gross. Stella insisted that it's OK but she made me to finish it off.

A girl who came with us won a hula hoop competition. It is not that she's good. She's pretty bad, but the other two competitors were horrible. She got a shaver as prize. They were also distributing a lot of free stuff there. We each gathered a bunch of jelly, smoothie, dried fruits, and so on. Everybody was happy.

After we took our bite in the event, the other two girls went home. We went to the Pike's place market. It was already kind of late (~5PM) so a lot of stands were closing. We didn't spend a lot of time. Everybody was a bit tired, so we headed home for a nice dinner, which means I wasn't cooking.

It was a good weekend even though we didn't do a lot. Stella's mom is changing our everyday life. Now Stella has to get up early (haha) and we all have to drink a lot of water and eat fruits. Not that is bad, I'm just not used to drinking a lot of water. I prefer to drink something else. Other than that, everything has been pretty pleasant so far. That is why I still have enough energy in this Monday morning, writing such a long blog in English.

星期五, 七月 20, 2007

阿拉斯加照片

我在blog的右边加了一个小链接,来展示我千挑万选出来的一小点阿拉斯加照片。我拍的照片总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质量上就非常不好说了。当然其中一方面也有相机的缘故。我的小相机适于随身携带,但是有些场合就不适用了。所以,也许未来我会考虑买个大块头。

阿拉斯加行 • 五 • Denali

Valdez去Denali国家公园,大致有三条路。中间一条路最短,可是有一百里没有铺过的石子路。从南走则是我吃了一张超速罚单的伤心路。所以我决定走北路,绕道Fairbanks,再到Denali。这总共大约是八个小时。

Fairbanks是我们这次走得最北的地方。奇怪的是它也最热。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大约下午四点,太阳火辣辣的,气温应该是在八十度之上。Fairbanks是阿拉斯加第二大城市。整个城市感觉平平的,又感觉有些干热,好像是Texas的一座城一样。我们在那里的时间不多,只是去看了Pioneer Park。这个公园有许多小小的博物馆,记录了最早Fairbanks的状况。据说他们把以前Fairbanks downtown几条街上的房子给整个挪到公园里来。所以在公园里可以看到昔日Fairbanks的样子。

从Fairbanks出来,我们直奔Denali。又是两小时的路,到了那里几乎九点。睡在公园边上的一个campsite里的铁皮帐篷房子,需要自带睡袋的那种。这至少省了我们搭帐篷的麻烦,因为第二天早上我们得五点起床,去赶公车。

Denali国家公园有美国最高峰Denali(又叫McKinley,前者是印第安名字,后者是美国名字)。公园里保存着很好的自然环境。游客不能自己开车去,必须把车停在公园门口,然后坐公车进去。我们搭的是早晨六点半的车,预计坐六个小时到我们的野营目的地。并不是公园真有那么大,只是里面路很不好走,车走得慢,而且时常要停下来看动物,再加中间休息,所以需要六个钟头。

于是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来,去赶车。在车站排队的人已经很多。去公园不同地方的人排不一样的队。我们去的是Wonder Lake,是公园最里面的一个野营地,所以坐的叫camp bus,一辆大大的车里只有十个人的样子。司机兼导游是个胖胖的中年女,据说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十八年。她的眼神很好,一路指点我们看远处的动物。我新买了一个30倍的大口径望远镜,很兴奋地背着,准备看狗熊。

Denali最著名的就是棕熊(Grizzlies)。这种熊在阿拉斯加非常多,可是在美国本土只有蒙大拿一个地方有了。他体型巨大,性格难测,时常有咬死人的报道。我们要在这里野营,心里也有点虚。不过坐在车上的时候则完全不担心,恨不能狗熊就出现在我们的车前。

在公园里我们总共看见了一家熊,是妈妈带着三只小熊。他们在远处的灌木里翻东西吃。导游说熊最爱吃一种叫soapberry的莓子。我们还看到另外一只孤单的熊,估计是公熊。据说只有母熊才抚养小熊,公的总是办完事就走,有是还会咬死小熊,很不讲熊道。远远地看这些熊胖乎乎的很可爱,但是我们可怜的三倍zoom的照相机拍不下来。

我们还看见了麋鹿驯鹿之类的几头大动物。总得说来,阿拉斯加极北之地,就算保护地再好,野生动物也并不是随处可见。没有一眼望去牛羊成群的那种景象。兔子倒是很多。我们野营的时候就有兔子从我们帐篷边走过,毛茸茸的很好玩。


远处的Denali

除了动物,Denali公园的主要景点就是号称北美第一峰的Denali峰。Denali其实有南北两个峰。南峰更高一些,超过两万英尺。这座大山天气好的时候从Anchorage就可以看到。可是夏天阿拉斯加多雨,这座山总是藏在云后面,很难见到真面目。我们去的那一天,早晨天上几乎没有云,可是就是Denali那个方向有那么一小片云,遮住了山峰。后来公车走了一阵,导游突然发现云散开了些,赶紧让我们下来拍照,就怕错过机会,再也看不到了。那时候我们离山峰还很远,Denali只是在近处群山背后的两个白白的小尖锋而已。


冰川下的小溪


中午时分,我们才终于到了Wonder Lake营地。支了帐篷,我们就去hiking。蚊子果然很多,虽然我们有防蚊面罩,可是天气很热,戴不住。走了一会儿路,我就脱了面罩,靠着挥舞胳膊来驱赶蚊子。我们穿过树林,走过草地,又穿过灌木丛,又走过烂泥塘。一边走,一边还得大声说话,怕不小心碰上了睡觉的熊。走得提心吊胆。天上的云越来越多。我们走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地方。前面是一片冰川上流下的水冲成的河床。这里应该是看山的最佳景点,可是我们什么都看不到。远处的山已经完全藏到了云背后。

郁闷地回来,我们又去wonder lake湖边走。这个湖乃是冰川融化的水聚积成的一座大湖。山水的风景自然是很不错,我想这就是湖名字的由来。


早晨见到的Denali

Denali周围的"小"雪山

回到营地,我们草草地煮了些面吃。到了傍晚,有公园的人来营地跟大家聊。那一天的主题是历史,所以我们就听了一些公园是怎么来的,最早这里怎么回十,后来淘金热又是如何如何等等。正在聊的时候,我发现远处的云开始散开,露出一座白皑皑的大雪山。我兴奋地指给公园的人看,没想到她笑了一下说,这个不是Denali。然后我依她指的方向去看,发觉云深处隐隐约约有一座更是巨大的山的影子。虽然不知道山尖在那里,可是光凭可以看到的山脚那部分,足可以把我刚才误认的那座山比了下去。真是有眼不识Denali啊。这时有人说告诉我,他们昨天半夜两点的时候,完完整整地看到了Denali,没有一丝云,只有Denali在夕阳(朝阳?)下闪着金光。

晚上,我钻进帐篷躺在睡袋里想,千万不能错过了这样的景色。阿拉斯加的天似乎总是亮着。我不时坐起来,向着Denali的方向远眺。十一点,只见云;十二点,还是云;一点,依然云;二点,仍旧云。再后面天依然是亮的,可是我似乎在就真的睡着了……

直到五点闹钟响。我噌地坐起来,拉开帐篷门往外一看,云……后面还有一座山。终于,有山了。它白皑皑的立在那里,那么地大,让周围的小山显得渺小,让人不能相信昨天就有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躲在云后面。我赶紧叫起了Stella,她将信将疑地往天边望,似乎也不相信。于是乎,拍照,摄影,等等。

终于看到了我们想看到的。我们感到心满意足。早晨六点半,我们又坐公车回来。回来的车稍快了些。大约五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停车场,然后开车直扑Anchorage机场。路上发觉时间有多,又在Eagle River一带的一个小瀑布公园那里停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回来了。阿拉斯加的这一游,就在高潮中结束。

STEVE FRANCHISE BACK IN HOUSTON

Yes! My wish has become true. I love the summer, the sunshine (if there is some), and all, but I i wish November comes soon, so the new season could start!!

星期四, 七月 19, 2007

Ebay

我在ebay上卖出了一本书!第一次ebay交易。人生又完整了小小一点。

星期三, 七月 18, 2007

民科

我的大作。风光过去,现在开始收获批评。不过前两天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看了半天也不懂,去问老板。被告知,他也经常收到这个人的信。这个人,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民科,充满奇妙幻想,但是我们都不知其所云,只好置之不理。

阿拉斯加行 • 四 • Valdez/泛舟冰海

我非常不情愿回顾痛苦的事情。而痛苦的事情就发生在Seward和Valdez之间。正当我们神采飞扬地作逍遥游的时候,一个带着五色凶光发出呲哩哇啦恐怖声音的家伙跟上了我们。这是一辆警车。原来,我据说是超速了。拜拜,我的八十大洋,还有我的自尊,我的愉快心情、我的灿烂笑容…… 但是,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我继续上了路,努力享受阿拉斯加美好地一面。

Valdez,音作/val'di:z/,重音在后,是阿拉斯加输油管的终点。它闻名于事却是因为数十年前一艘Exxon的油轮在那里附近的海上发生漏油事故。事过境迁,如今的Valdez又重新恢复它的美丽。

从Seward到Valdez大约是八个小时的路。其间要经过Anchorage。我们在那里买了据说是驯鹿肉做的热狗。味道还真不错,究竟是什么肉我们就不知道了。从Anchorgae往东,到了一个叫Glennallen的迷你小镇,再一路往南开,就是Valdez。最后这段路的风景是我们在阿拉斯加路边见到最美的风景。从Glennallen往南三哩,就是Wrangell-St. Elias国家公园的入口。这个公园是美国最大的国家公园,有六个黄石这么大。美国最高的十六峰里,九座在这里,其中包括美国第二高峰St Elias。从Glennallen到Valdez的这条路,就是沿着公园的西边开。所以,可以看到路的一侧是巍巍群山。不过,这只是理想状态。事实是,当天多云,我们只能看见矮一些的山峰。真正巨大的雪山,都被藏在云后了!


Thompson Pass附近的雪山

不过,等快到Valdez的时候,天气转晴,我们也终于见到了一些好景色。最好的风景在Thompson Pass附近。那里有一处叫做Worthington的巨大冰川可以一观。过了冰川后有连续两个路边停车的地方。其中第二个有一条不知名的小路,把带你到一个巨大峡谷的一侧。峡谷那边则是连绵的雪山,地下则是一条宽宽的河。这种宏伟的气势,不能用相机展现出来、


Valdez港口的渔船

峡谷之后,沿着高速穿过Keystone Canyon,会途经数条瀑布。过了峡谷,就是Valdez了。Valdez和Seward一样,是一个小小的渔港。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小港里似乎还很热闹。当晚我们找的一个野营的地方就在海边,可以看见港口。支了帐篷,升火做饭不提。

第二天五点起来,我收拾帐篷,Stella同学则花了半小时刷牙。之后我们杀奔港口,从这里出海去哥伦比亚冰川划kayak。



冰海泛舟

又是冰川,这次我们先坐一个多小时的船,然后在一个小岛上取了小皮艇,再自己划去冰川。这是我们来阿拉斯加之前预定活动之中的我们心里最没有谱的。因为不知道会有多冷,划船会不会体力不支,掉水里会不会冻死之类,等等问题。

事实证明,一切担心多余。风平浪静,也不太冷,根本没有掉在水里的危险。靠手划船的时间总共大约四五的钟头,中间午餐休息,所以虽然整个行程几乎有十小时,但也没有特别的累。

在冰川附近划船,看的就是冰。从哥伦比亚冰川断裂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冰块布满了海面,我们就在导游的带领下在这些冰块中间划船。这些冰块静静的漂在水中,慢慢地融化。它们的形状千奇百怪,完全可以激发一个热爱语文的小学生的写下千字记叙文冲动。我则用两张照片代替。我们被告知不能走地太近,因为融化的冰块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摸到那些较小的冰块。浮冰很多的地方没有鱼,也没有水鸟。可是稍远一点的地方就有无数鸟飞来飞去。到了午饭时分,我们划到了一个小岛边,下了船,把船拖上岸,就在岸边吃我们自己带的午饭。岸边布满了被海水冲上案的冰块。

午饭后,导游又带我们划船到另一个地方去看瀑布。划了半天,有些累。我倒是希望我们可以多在冰川那里呆一会儿。

划船归来已是晚上。疲劳的我们不再扎帐篷,直接去B&B住下。晚饭后又去闲逛,看见渔人在码头肢解捕获的大鱼。白白的Halibut挂了一架子。这片大海里,也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大鱼。

Thoughts

I WANT STEVE FRANCHISE ON OUR TEAM!!!

星期二, 七月 17, 2007

世间杂事

Stella的妈妈星期四就到西雅图了。我和Stella对此都很忐忑。对于Stella来说,她主要的担心是自己不好再睡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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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的老爸老妈都到西雅图来。未来的party计划估计也需要作相应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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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party,上周末跑去好久不见的James和Grace家烧烤。Grace和我一样是复旦毕业的,每次看到我都毕恭毕敬地叫大师兄,这让我很有面子。不过千万不能把她当成乖乖女。她自从华大毕业以后去了旧金山的报社,现在又闯回西雅图开办事处。做新闻的,非常厉害。相比之下,James老实多了,见面就说自己还在微软混。

我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上次见到Grace,乃是三年前她离开华大去旧金山的时候。巧的是,那时她就住在我现在住处的隔壁。当时我还颇羡慕她的房子价廉物美。上次见到James,则似乎是一起在微软打游戏。那时他还在和q15595(英文大名也是Grace)的一个朋友圈子里混。现在q15595退出江湖,树倒猢狲散,他反而跟我打听微软的一些玩友的事。我当然也是不知。

我们一起重新温习了Halo2。我发现,当年艺高盖世的James同学,目前连三脚猫如我也可以勉强和他一斗。可见,他的心思已经不在Halo上很久了。

我们在饭席间还交流了一些八卦新闻。我得知,原来租我现在的房子GY同学业已结婚。所以,#5也有了。阿伟只好争#6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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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里卡同学现在也在学习驾驶技术。她的目标是月底考试!所以最近两个星期里,大家去Wedgewood一带还有Magnuson Park游玩时请注意,如果见到一辆金黄色小车不停地绕圈,请主动回避!

星期一, 七月 16, 2007

阿拉斯加行 • 三 • Seward/Kenai Fjord国家公园

第三天,早早起来,吃了些东西,我们就往Seward方向去。从Anchoarge去往Seward大约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路上风景如画。开始的一段路上,一面是雪山,一面是海水,海水的那一侧又是雪山。当是多云。云雾缭绕,雪山之巅时隐时现,有如仙山。


冰川

说到雪山,自然要说冰川。冰川,是雪山的上万年积雪,终年不化而积压而成。当积雪的厚度达到一定程度,下面的雪就会被压实成冰。等冰累积到一定厚度,就会在重力作用下顺着山坡间的槽慢慢往下滑动,如河流一般,故称冰川。冰川的特征,是冰中都带有一种蓝色。这种颜色和蓝天无关,因为阴雨的时候也是如此。据说是因为这些密度很大的冰吸收除了蓝色之外的其他所有颜色的缘故。在去Seward的路上,有两处冰川可以去看。一处叫做Portage冰川。在离Seward很近的地方还有另一处叫做Exit的冰川。我们都去看了。Portage的冰川现在已经后退许多。有船可以带你到冰川脚下。如果不坐船的话,可以走一条大约1mile的trail去看。我们没有时间坐船,就去走了trail。Exit的冰川则要大许多。有一条来回据说七小时的小路可以走到高处去看冰川。我们没有时间,所以走了另一条颇短的路。那条小路一直把你带到冰川的脚下。冰川上积了一层灰土,显得有些脏。但是从断裂开的层面里可以看见晶莹的蓝色。

下午三点不到的样子,我们到了Seward。夏天的Seward是个繁忙的小渔港。港口停着许多渔船。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坐船出海去看Kenai Fjord国家公园。Fjord这个词来自北欧语言,意思是冰川刻出的峡谷。我们的船,带我们在海上转六个小时,除了到处去看那些海洋动物之外,还会把我们带到冰川脚下去吃三文鱼晚餐。


每一个白点是一只鸟


我们看见了许多动物,不过这里贴不出好照片来。一是我的照相机没有很好的镜头,二是许多动物都是稍纵即逝,再加上船上颠簸,很难拍下好照片来。最早看见的动物,是海獭,它们就在离港口不远的水里。这些动物很有趣。它们仰面躺在水上,随着水波一起一伏,吃着怀里的东西,看起来很舒服。离港远些,就开始有鲸鱼。先看到的是porpoise,这是一种像海豚一样的小鲸鱼。它们三三两两结伴而游,还不时跃出水面。后来我们又见到了orca,就是传说中的食人鲸。其实这种鲸鱼并不吃人,但它们的确是海洋的主宰。它们很漂亮,侧面两块白色特别醒目。它们游得很快,在我们船的两侧徘徊了一阵才走。可惜,没有一只跃出水面,展示一下它们的身段。后来在回来的路上,我们还看到了海豚。它们会离船非常近,可是又游得很快,往往只能看见它们的背鳍一闪,就不见了。不在水里的,我们见得最多的就是懒洋洋的海豹,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有几个海岛上有无数海鸥一类的小鸟,也让人印象深刻。还可以看见阿拉斯加人特别喜爱的Puffin。这种颜色鲜艳的小鸟长像很可爱。当然,最后还少不了美国的象征秃鹰。它们总是很酷,高高地站在悬崖之巅,检阅过往的船。

大约三个小时后,船把我们带到巨大的Tidewater冰川脚下。在那里,我们开始吃三文鱼大餐。船长关了马达。海面静静的,轻轻的波浪声中时而夹杂着飞鸟的叫声。在这些之外,我们可以听到一种吱嘎吱嘎的声音。据说这是冰川在运动,新的裂缝产生时发出的声响。突然间会有人惊呼,大家抬头去看一块巨冰从冰川上坠入海中,引起轰然巨响,激起巨大的水雾。


带着一点绿的雪山

安静的Downtown


回来的路上,天气开始转晴。雪山上阳光照着的一点绿色分外好看。水面上有无数的飞鸟。这是个三文鱼洄游的季节。平静的海面下,有无数的三文鱼在回家的路上。星星点点的渔船散布在海上,阻挡着它们的去路。海鸥也想来分一杯羹,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我们大约九点的样子上了岸,然后在Seward的Downtown转了一转。即使是在旅游旺季的周末,这里都很安静。Downtown的一侧有一个据说很不错的水族馆,不过那时天色已晚,不能去了。晚上,我们住在林间的一个小木屋里,带着一肚子的三文鱼,美美地睡了一觉。

星期五, 七月 13, 2007

婚讯,又是婚讯,又是婚讯

YY同学写信来说自己订婚了。这不算太突然,但是这再一次证明了2007年的特殊。

这是今年我的朋友们中的第四个(全是女生,奇怪)。会不会有#5?我暗暗想,这件事也许要指望阿伟了。嘿嘿。如果我只去一个不在西雅图的婚礼的话,肯定是阿伟同学了的。

阿拉斯加行 • 二 • Anchorage

Anchorage是阿拉斯加的第一大城市,据说集中了阿拉斯加的一半人口。阿拉斯加的另一半,则似乎都在Fairbanks。我们到Anchorage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的样子。天阴阴的,从机场出来不久,竟开始下起了大雨。这里的气温似乎也和Sitka相仿。不过后来晴朗些的天气里,气温升到了20多度。总的说起来,这里的夏天似乎不比西雅图冷多少,只是多些阴云,多些雨。


土著文化遗产中心


租车公司的车居然有GPS。这下找旅馆之类的事就轻松了。第一个晚上我们,胡乱吃了些pizza,就去旅馆就睡下了。关于阿拉斯加的吃住,回头我再专门写一下,这里先不多说。第二天早晨,我们先去了Alaska Native Heritage Center。这是一个以当地土著文化为主题的博物馆。里面主要的展览是几座围绕着一个小湖建造的当地不同风格的房子。说是房子,很多其实是一个地下或者半地下的土丘。这样在阿拉斯加的严冬气候里比较保暖。阿拉斯加的土著人并不属于一个民族,主要的民族有五个。详细介绍可以在这个网站看到。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特色。从房屋上看,越往南,则房子在地上的部分越多。到了我们在Sitka见到过的Tlingit,他们的房子就看起来很正常了。博物馆里还有当地的歌舞表演。不过更有趣的是关于Native Games的介绍。由于阿拉斯加到了冬天就是长夜漫漫,所以当地人就想出很多娱乐活动来。就像奥林匹克games一样,这些games是对身体和心理素质的挑战。比如说,一个叫做单手够物的项目。参加选手需要用一只手撑在地上,全身离地,然后另一只手去够高处的一个物品。能碰到最高的物品的人为胜。还有一个负重行走的项目。选手先是蹲着,然后四个大汉压在他的背上,他需要站起来,然后看谁走得最远。


土著半地下的房子


阿拉斯加的土著人,看起来应该是黄种人,和中国人接近。我们住在Anchorage的那家B&B,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位。一开始我想他也许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后来他自己介绍是从Bethel来,我想应该是Yupik这一族。他们在冰天雪地里的冰雪生活,不是我们常人可以想象的。后来欧洲人给他们带来的灾难,也是难以想象的。现在在Anchorage随处可见到这些黄肤黑发的人,他们多说着流利的英语,也许他们的生活已经现代化,但是他们的文化曾经代表了人类最有生存力的一支。


Downtown一角


去过了博物馆,我们回到Downtown。这里的Downtown也是有许多的礼品店和小饭店。我们来回转了一圈,买了些小熊小鹿之类的阿拉斯加特色动物,吃了饭,就又出发去公园。

下午的公园其实没有特别值得提起的。我们先去的Earthquake Park,是为了纪念1964年一次9.2级的大地震,公园本身在海边,非常小。当时天雨,看不见远处的风景。然后去的Kincaid公园,据说是看麋鹿的好地方。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来回走了一个两mile的trail,感觉像是西雅图的Discover Park,不过风景稍逊。主要是Anchorage的海边是大片的泥地,远远望去光光的什么都没有。天气阴霾的时候远处的雪山也完全看不见,所以不比西雅图的海边景色。

我们最后去的是Anchorage的动物园。动物园不大,但是可以看到许多当地特色的动物,也算有趣。但不多说。


晚上九点时分
火车站附近的景色


动物园出来已经不早,可是天色却开始放晴。晚上八点时分,天光大亮,宛如正午。我们随便买了些东西,就在Anchorage的火车站附近野餐。这时候云也散了些,城附近的雪山也显了出来。风景甚是动人,我们才开始感受到阿拉斯加的魅力起来。

吃了晚饭,又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我们回到了旅馆。这一天正是七月四号,美国的国庆。Stella在洗头,我在房间无所事事地想,也许会有烟火。于是从十一点开始,我不停地溜出房间去看,可是天总是十分地亮。直到十二点多,天边才出现了一丝晚霞,似乎太阳就要落山。国庆的烟火也从远处升起。少了黑色作背景,烟火也失去了一些吸引力。我悻悻地回房间睡觉去了。

婚讯,又是婚讯

两个多月前HY突然的婚迅已经让大家吃惊不小。昨天,又在小同学金的blog上发现,她也迅速地嫁掉了。两件事都是事先完全没有征兆,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们有过男友。从零到有,似乎只是一瞬。

我夜观天象,似乎地球依旧在绕着太阳转。一切都是合乎物理,我等凡人不能解而已。

星期四, 七月 12, 2007

阿拉斯加行 • 一 • 总记+Sitka

这次去阿拉斯加,前后一共是一个星期。总的行程大致是这样:第一天先到了Sitka,晚上到Anchorage;第二天在Anchorage玩了一天;第三天在Seward,去了Kenai Fjords国家公园;第四天起程去Valdez,途经Wrangell St Elias国家公园;第五天在Valdez;第六天去Denali国家公园,途经Fairbanks;第七天在Denali野营;第八天回到Anchorage,飞回西雅图。

这次旅行和以前的旅行有些不同,在行前充满了许多未知。一个是我们不知道天气会怎样,应该带多少衣服。虽然可以查天气预报,但是当地昼夜温差大,而且我们去的几个地方气候各不相同,外加多变。所以最后我们安全起见,带足了冬衣和雨衣。另一个是我们打算去野营,包括在Denali公园的一晚。因为那里自己的车不可以开进去,需要坐公车进去,所以装备要从简。几乎按backpacking的标准,带野营装备和食物。另外还有对熊的顾虑。这些事情也都是以前没有怎么经过的。

先说第一天。我们原先的计划是直飞Anchorage,可是订票的时候发现不能订到直飞。在众多选择里,我们发现一班在Sitka转机的飞机。我们研究了一下发现,Sitka是个无比小的城市。从飞机场到Downtown不到2英里路。这样在那里转机需要等候的五个小时里,我们就可以去玩。


港口景象


Sitka虽小,却是阿拉斯加最有历史的城市之一。最早到这里的欧洲人,乃是穿过白令海峡来到美洲的俄国人。在旧金山还只有几个帐篷的时候,Sitka已经是拥有人口三千的北美重镇了。俄国人经营着一家叫做俄国美洲公司,大约就象英国的东印度公司一样,在美洲从事殖民贸易。Sitka就是俄国美洲公司的中心。他们生意的主要对象,很有趣的,是我们中国人。满清的中国人对上好的皮毛有巨大的需求,阿拉斯加的海獭的毛皮则是上成货色。但是据说中国人对俄国人很不信任,所以这件皮毛贸易需经过美国人的手。于是俄国人在当地大肆捕猎,再由美国人把产品贩卖到中国。后来,毛皮生意开始难赚,俄国美洲公司开始亏本,俄国人觉得维持阿拉斯加这块美洲殖民地的代价太高,最后在1867年,把这块地卖给了美国,经手人是当时的国务卿William Seward。


Mount Edgecumbe


如今的Sitka,再没有当时那样重要的地位。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小镇。从飞机上一下来,就可以看见两面的雪山。其中一座叫做Mount Edgecumbe的火山很显眼。当地的司机告诉我们当地把这座山叫作小富士。这座火山已经蛰付了很久。1974年的愚人节,有一个闲人租了一架直升飞机送了几百个废旧轮胎到山口,然后一把火点燃,引起滚滚浓烟,远望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当时引起了当地的一片恐慌,成为历史上最著名的愚人节玩笑之一。

当时的天气,大约在15°C左右的样子,有时飘着些小雨。据说这是这里夏天的典型气候。我们自西雅图来,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应的。


Downtown街景

主教住处的Service Room


飞机场有Van可以坐到Downtown。来回8块钱一个人,其实只是五分钟的路。我们坐了车,到了Downtown。Downtown不大,都是一些小小的房子。他们的标致建筑乃是一座浅绿色的俄国教堂。初到美洲的俄国人也和其他欧洲人一样,努力地在当地人中间推广宗教。俄国人,推广的自然是东正教。城里的若干处教堂里最显眼的就是这一座。可惜我们不能参观里面的样子。城里另有一所房子,乃是原来俄国主教的住处,现在改作博物馆。我们去看了当时人生活起居的状况。房间里的陈设相当简朴,除了其中的一间显得富丽堂皇。这是主教举行宗教仪式的service房间。博物馆有人讲解,告诉了我们从房子的建筑结构一直到主教的日常起居各种细节。还有一些俄罗斯的民俗也很有趣。比如说房子内的房间门口是设有门槛,这在西方建筑里很少见。据说这除了是为了阻挡寒气外,还有避邪的功能。因为恶鬼的膝盖不会打弯,所以不能越过门槛。另外,他们的风俗是不能越过门槛握手,因为这样恶鬼就能顺着手翻过门槛了。


Sitka的另一处景观,是Sitka National Historical Park,里面大大小小竖立着许多印第安人的图腾柱。在当地的那个民族叫做Tlingit。他们是个狩猎为主的部族,民风相当彪悍。当时和俄国人打仗的首领,头顶一个钢锅状的头盔,手执一把铁锤,凶悍异常。他们竖立了许多图腾。

整个Downtown里满是卖纪念品的小店,来回一圈不过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们慢慢走慢慢看,五个小时也飞快的过去了。又回到机场,在机场餐馆里吃了据说是当地著名的pie。然后就上了飞机,去Anchorage了。

星期三, 七月 11, 2007

油土布一则

好几天游离于Internet社会之外,今天终于回归。看到有趣油土布一则,特此:

昨夜还家来

昨天半夜的飞机。多亏了由里卡同学的迎接。西雅图欢迎我们的是黑黑的夜,是我们几乎一个星期没有见过的黑。在飞机场,我想,这下可以好好睡一觉。可是,伴着来的,是高温。其实也没有到达火炉的境界,但是,从阿拉斯加回来,还是不能一下子适应。早晨被热醒。一身酸疼。身上还带着阿拉斯加蚊子留下的纪念。翻了几个身,坐起身来。觉得,还是家好。

星期一, 七月 02, 2007

超速、旅行

西雅图时报的一篇文章里一份关于超速的统计表引起了我不少回忆。

我现在开车相当的守规矩,很少超速10英里以上。不过以前开车走长途的时候,经常是开90。我当时的理论是,如果一天走630英里,70的速度要开9小时,用90就只要7小时了。这还是有相当差别的。

我在google地图上玩了一会儿发现,我开车一天里走的最远的距离,如果只算我一个人开的,第一是休斯顿到亚利桑那的Tucson, 1062英里;第二是休斯顿到奥兰多,963英里;第三是旧金山到西雅图的807英里。如果算上路上和人换着开,记录应该是从亚利桑那的Flagstaff到休斯顿。1333英里;第二是从北卡的Raleigh走1225英里到休斯顿;第三是从休斯顿到芝加哥,1129英里。

不过现在老了。开车四五个小时就有些腰酸背疼。就要去阿拉斯加,计划中最多一天要开八小时,觉得有些辛苦。所以这些天总逼着Stella去练高速,好到时候来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