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一月 28, 2009

嗷~~~

去年十一月(觉得好像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似的),那时我还住在西雅图。我到DC去出了次差,不幸得了感冒,又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喝了不少酒,嗓子就哑了,最严重时几乎完全不能说话。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的感冒基本好了。说话也没问题了。可是,我发现,我不能尖叫了。比方说那种电影里印地安人骑马时候发出的那种声音,嗷~~~~嗷嗷~嗷~~~。

虽然说这项技能不是生存所必须,但是,万一呢?在美国遇上一个印地安人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到时候如何向他们表达我对他们的敬意呢?所以,我很郁闷。

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子一样的过。我有时会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扯开嗓子叫上一声,可是出来的却什么都没有。我开始担心,是不是我的嗓子从此就这样残了呢?我能不能去申请残疾人补助呢?以后我能不能在残疾人专用的停车位上停车呢?

不过,就象俗语说的那样,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大约两个月之后,也就是上个星期的时候,在澡盆里热水浇头感受醍醐灌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好了。我可以尖叫了!我可以做印地安人的朋友了!我喊了几嗓子,过了些瘾,然后心满意足地想,原来感冒对嗓子的影响是可以这样久的。

2008的最后一页终于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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